沈砚序开完紧急会议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捏捏眉心起身舒展了下身体。

拿起静音的手机，未接电话和信息都很多，他大概看了下，回复了一些重要的。

他给顾娇娇打电话，想问她比赛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此时的他很想抱下顾娇娇。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才接通，“娇娇？”

“……”

过了几秒那边还是没有声音，沈砚序再次喊了声：“娇娇？”

那边有声音了，却是个男声，熟悉的男声：“娇娇睡了。”

沈砚序停下动作，坐回了座椅上。

他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表情，声音没有起伏的问道：“沈砚里，你怎么拿着娇娇手机？”

电话那边沈砚里轻笑，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还带着些满足感，他说道：“因为娇娇就在我身边呀。”

沈砚序沉默，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这会看起来也很冷静。

“让娇娇听电话。”

“哥，她太累了，都睡着了把她喊醒不太好吧。”

沈砚序周边的温度一点点冷下来，他向来是不抽烟的，但这会，他迫切的想抽一根。

他的眼底也浮出一抹戾气。

都是成年人，更何况他知道他弟弟的心思，如果不是他使了手段，顾娇娇先被谁得到还不一定呢。

耳边再次响起沈砚里的声音：“哥，你现在能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了吧。”

他说完这句就挂掉了电话。

沈砚序的眸子比夜色还黑，还带着说不出的危险。

他甚至有了一些不合法的念头，比如把顾娇娇关起来，或者带她出国，从此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生活。

沈砚序看着电脑，自嘲的笑了。

爱情真会让人冲昏头脑变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