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来没什么帮助。

&rdo;凡斯从马克汉那里得知这些资料后说。

&ldo;无论如何，它排除了林格斯特。

&rdo;

&ldo;的确，自然也排除了他杀害金丝雀的嫌疑，因为这两起命案是一体的‐‐是同一问题的两面，两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事实上，是合理的演变。

&rdo;

马克汉点头。

&ldo;言之有理。

总之，我已筋疲力尽，我想就照你的推论，看看会如何发展。

&rdo;

&ldo;让我不安的是，除非我们主动出击，否则命案不会有进展。

主导这两起命案的家伙还真是厉害。

&rdo;

说着说着，史帕斯伍德走了进来，四下张望好像正在找人。

看到马克汉时，他满脸困惑地快步向前。

&ldo;抱歉打扰你了，长官，&rdo;他边道歉边向凡斯和我点头致意，&ldo;有位警官今天下午到我这儿询问我昨晚的行踪，刚开始我觉得奇怪，但不以为意，后来我看到汤尼?史基的名字出现在晚报焦点头条新闻上，读完他被勒死的消息后，我才恍然大悟。

我记得你向我提起过这位和欧黛尔小姐有关联的男人，我在想，这两起命案之间或许有关联，而且我怀疑自己可能也被牵扯进来。

&rdo;

&ldo;不，我不认为。

&rdo;马克汉说，&ldo;看起来这两起命案是有所关联;然而，警方只是例行调查，盘问所有欧黛尔亲近的朋友，希望从中找到一些具有建设性的线索。

你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相信，&rdo;他又说，&ldo;那警官不会对你纠缠不休的。

&rdo;

&ldo;倒是没有。

&rdo;史帕斯伍德焦虑的神情消失了，&ldo;他非常有礼貌，只是有点神秘兮兮的。

‐‐史基究竟是什么人?&rdo;

&ldo;一个无拘无束的家伙，有窃盗前科。

他握有欧黛尔的把柄，而且向她勒索过钱。

&rdo;

愤怒与厌恶显露在史帕斯伍德的脸上。

&ldo;这种人真是罪有应得。

&rdo;

我们天南地北地一直聊到十点钟，这时凡斯站了起来，对马克汉使了个不悦的脸色。

&ldo;我要去补眠了，我还真不适合过警察的生活。

&rdo;

尽管这样抱怨，隔天早上九点他还是出现在检察官办公室。

他带来几份报纸，兴致勃勃地读着史基被杀害的报导。

星期一对马克汉来说通常是忙碌的，他在八点三十分以前就到了办公室，为的是在继续侦查欧黛尔命案前，能够先处理掉一些积压的例行工作。

希兹则会在十点钟来这里开会。

此刻凡斯除了看报之外无事可做，而我也一样。

希兹在十点整准时到达，从他的神情可以明显看出，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才让他如此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