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衣橱大惑不解的希兹无助地摇着他的脑袋。

&ldo;我不了解的是，&rdo;他想了想说，&ldo;如果这家伙躲在衣橱里，为什么他出来的时候没有搜刮这个衣橱，就像他把房间的其他地方翻遍了一样?&rdo;

&ldo;警官，&rdo;凡斯说，&ldo;你点到问题的核心了。

……你晓得吗，这个衣橱没有被翻动过的现象，正好说明了把这里弄得一团糟的凶残家伙放弃翻弄这个衣橱，因为衣橱的门当时从里面反锁住了，他打不开。

&rdo;

&ldo;得了吧!&rdo;马克汉提出异议，&ldo;照你的说法，岂不是暗示昨天晚上有两位不知名的人士在这里。

&rdo;

凡斯叹了口气。

&ldo;伤脑筋呀!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们连一个人是怎么进到房间来的都没有合理的解释，何况是两个人。

……真是让人苦恼，对不对?&rdo;

希兹倒是找到了自我安慰的话。

&ldo;无论如何，&rdo;他说，&ldo;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昨晚九点半来过这里、穿着漆皮便鞋的时髦家伙可能是欧黛尔的爱人，而且向她要钱。

&rdo;

&ldo;这个明显的事实要怎么样才能发挥作用，帮大家扫除谜团呢?&rdo;凡斯问。

&ldo;几乎每一位现代黛利拉（译注：意指妖妇）都有着贪婪的欲望。

假如没有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在她身边，那才稀奇呢，对不对?&rdo;

&ldo;没错，&rdo;希兹回说，&ldo;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些事，凡斯先生，也许这些事是你不知道的。

这些让女性意乱情迷的男人通常都是惯犯大坏蛋，你知道吗?这也是为什么在知道这是职业凶手干下的案子后，它无法让我不去想这个威胁过欧黛尔、向她要钱的家伙，就是昨晚潜伏在这里的那个人的原因。

……而我也要说，从对这个人的描述听起来，完全就像是那种经常出入深夜餐厅的雅贼。

&rdo;

&ldo;你深信，&rdo;凡斯温和地问，&ldo;这件案子是职业凶手干的?&rdo;

希兹的回答中几乎充满了轻视的味道，&ldo;那凶手不是戴着手套，而且使用铁橇吗?这就是强盗固有的行为模式，知道吗!&rdo;

第8章隐形杀手

九月十一日，星期二，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

马克汉背着手走到窗前，驻足凝望窗外的小小后院。

几分钟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

&ldo;就我所了解的情况，&rdo;他说，&ldo;我现在把它归纳如下：欧黛尔小姐和某位绅士有约，准备一道外出用餐，然后去剧院。

他在七点左右来接她，然后两人一起出去。

十一点钟的时

候他们回来了，他随她进入公寓，约莫逗留了半个小时，在十一点半离开，并且要接线生帮他叫一辆计程车。

在他等计程车时，欧黛尔突然尖叫大喊救命。

随后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则是告诉他没事，并且要他离开。

计程车来了，他上了车就走了。

十分钟后，有人打电话找欧黛尔，公寓里回答的竟是一名男子的声音。

今天早晨她被发现陈尸在她自己的公寓里，房间内被翻箱倒柜，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