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雪也看过来，拧眉道，&ldo;你怎么起来了。

&rdo;

白素没说话，快步走过来，低声道，&ldo;你们在说什么？&rdo;

&ldo;没什么。

&rdo;

韩昭雪淡淡道，&ldo;天还早，回屋睡吧，外面冷。

&rdo;

白素没动，看向季墨，动了动嘴唇，轻声道，&ldo;别担心，昭霖好好的。

&rdo;

季墨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好一会儿，才沙哑道，&ldo;帮我照顾好他，我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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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大结局（中）

临走前，季墨突然顿住脚步，看向韩昭雪，&ldo;你刚刚有一句话说错了，小五他从来都不自私，更加不任性，你知道为什么我跟他的照片会被人寄给叔叔阿姨吗？&rdo;

韩昭雪没说话，只是抿唇看着他。

季墨朝韩昭霖的窗口扫了一眼，&ldo;因为将照片透露给叔叔阿姨的人是许安颜，原因不过是因为几天前有关她的丑闻，她以为是小五做的，当初因为你们俩的事情，下午专门去警告过许安颜，那个该死的女人，把这笔账记载了小五头上，韩昭雪，小五比你会心疼人，哪怕他这个弟弟在你眼里只是个闯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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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雪还在发怔，季墨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许安颜吗？

韩昭雪抿着唇，手指缓缓攥紧，眼神也变得暗沉起来。

&ldo;所以是我们害了昭霖吗？&rdo;

白素眼圈有些泛红，扭头看向韩昭雪，&ldo;你刚刚跟季墨说什么了？你真的要做那个恶人吗？&rdo;

韩昭雪回过神，轻声道，&ldo;我只是在给他们一个彼此都不会后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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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只是你以为。

&rdo;

白素声音轻飘飘的，&ldo;韩昭雪，我觉得我们在作孽。

&rdo;

她丢下这句话，没有再看韩昭雪一眼，裹紧外套上了楼。

回到房间，关上门，白素毫无睡意。

上次她在家里留宿之后，韩妈妈就让下人将房间收拾出来了，这里一切都没变，跟她出嫁前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她记得出嫁前那一晚，她待在房里，紧张着明天的婚礼，韩昭霖就从隔壁的阳台上翻过来，陪她说了大半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