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打斯图尔特的那面金属墙，还蹲下来仔细查看我差点儿摔在上面的那个便池。

他看完之后说，&ldo;你不用内疚，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

&rdo;

我不同意这么说，但我点了点头。

他轻轻将我推出厕所说：&ldo;抱歉!&rdo;

&ldo;怎么?&rdo;

&ldo;我要方便一下。

&rdo;

他关上了厕所门。

我听到拉链打开的声音和马桶盖撞击马桶的声音。

我突然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看到这里一切如故，同时回忆了一遍谋杀经过，所有这些都不能抚平我心中的

不安。

但是听到菲利普在我杀了斯图尔特的地方小便的声音却终于使我得到了解脱，

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宣告了过去的结束。

未来就在眼前，生活充满了希望。

未来是我们的。

菲利普放水冲厕所时，我正在暗自发笑。

&ldo;一切都过去了?&rdo;他问道。

&ldo;一切都过去了。

&rdo;我告诉他。

&ldo;我们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rdo;

我带他穿过了走廊。

我的办公室和斯图尔特的房间一样空空如也，仍然没有找

到合适的人来代替我。

天知道，或许他们一直没有注意到我早已不在了。

我桌上的

文件还跟我一个月前放在那里时一模一样，始终没有动过。

菲利普看了看这个狭窄的立体空间说：&ldo;天哪，这里太压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