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极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充满兴趣的样子，尽管她熟悉这些信息就像熟悉自己的名字一样。

&ldo;非常有趣，&rdo;她说道。

阿普卡点点头。

&ldo;回到你的问题，&rdo;他说道，&ldo;囚犯被安置在什么样的监狱并不是完全根据他们所犯的罪而决定的，还要考虑到他们在狱中的表现。

我所接触的这些犯人都是从安全级别最森严的监狱开始的，我向你保证。

&rdo;

艾琳点了点头。

如果他一句话就回答了她的问题，她可能立马就能掌握大致的情况。

但是她现在知道她必须耐心地等待阿普卡把点串成线。

&ldo;精神变态不是疯狂的，他们可能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魅力、最具合作性的生物，他们能得到他们所想要得到的东西。

所以他们精于操控别人。

他们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为模范囚犯。

以便被转移到中级安全级别的监狱。

他们参加心理辅导、去上课，假装成重生的基督徒，做任何可以操控这个体系的事儿。

不是所有的暴力罪犯都是精神变态。

那些被留在最高安全级别监狱里面的犯人因为其他很多原因使用暴力，但是他们没有精神变态者的操控的天赋。

&rdo;

&ldo;我明白了，&rdo;艾琳微笑着说，&ldo;你这样解释，中等安全级别就能说得通了。

&rdo;

&ldo;但是不要误解我的话，如果你从来没有去过监狱里面参观过，中等级别对于你来说都像是最高级别。

中等级别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依然是高高的围墙、层层的铁丝网、警卫和进入监狱需要通过的各种各样的门。

&rdo;

&ldo;让精神变态参加您的研究困难吗?&rdo;

他摇了摇头。

&ldo;一点也不困难。

我们付给他们一小时一美元，即使我们不给钱，他们也乐于参加。

不然他们能做些什么呢?&rdo;

艾琳扬起了眉毛，&ldo;一小时一美元?&rdo;

阿普卡微笑道，&ldo;我们实际上争论过价钱是不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