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觉得，如果是挚友，可能会给杜蒙带来更大伤害吗？&rdo;

乌尔凝视着她后颈。

&ldo;他必须学会控制！

&rdo;方琼琼侧过头，&ldo;在他真正伤害到无辜的人之前。

&rdo;

&ldo;难道不是你让他变成这样吗？&rdo;

乌尔直直的看着她，褪去了脸上最后一丝笑意。

&ldo;就算不是我，他迟早也会爱上别人。

&rdo;

方琼琼不躲不闪的与他对视。

&ldo;到时候事情只会更糟。

&rdo;

乌尔移开了视线。

&ldo;你的通讯器在响。

&rdo;

方琼琼回过头。

&ldo;我很抱歉。

&rdo;乌尔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尖，&ldo;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

&rdo;

&ldo;很正常，患者身边的亲属大多不愿意相信他们本身就患有心理疾病。

&rdo;

她低下头，点开通讯器的屏幕。

&ldo;是杜德蒙的。

&rdo;

乌尔凑了过来。

&ldo;你不接吗？&rdo;

方琼琼按关了通讯器。

&ldo;嗯。

&rdo;

&ldo;我还是有些担心。

&rdo;乌尔紧紧皱着眉，他仰起头。

方琼琼又走进更衣室。

&ldo;别担心，交给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