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残忍的手段，他们都记得，所以，他们闻月尊色变，听其声，观其眸，都会止不住颤抖。

却鲜少有人记得，最初的月尊，只是孤高自傲了一些，只是冷淡无情了一些，她并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

她会变成后来那个心狠手辣，令人谈之色变的月尊，也是让这些人给逼出来的。

而她所用的手段，全是在灭她族人那些或神，或魔，或鬼，或妖身上学来的。

当然，那些都不重要了。

她的族人，下属，对她好的人，所剩无几，她得让曾经参与过的人，全部付出血的代价。

现场，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在场之人才清醒过来。

当玄芸曦的视线再一次扫过来，有些人竟是直接跪了。

“月尊，我们错了，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也有人心里怕得要死，怂得一逼，面上却表现得很硬气。

“月尊，就算我们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杀我们的人？你一回来，就杀到九重天，不怕再一次被打得魂飞魄散？”

一些保持沉默态度的，两不相帮，一直都那样。

玄芸曦扫过跪地之人，又扫过站着的一众人，最终，视线落在方才说话那个人身上。

“你说得很对，你们对我的人下手，我也动了你们的人，但，那又如何？”

玄芸曦冷哼：“本尊就在这里，你们若有本事将本尊再打得魂飞魄散，也是你们的本事。”

但，这些人真的有那样的本事吗？

自然是没有的。

玄芸曦抬手一挥，凌厉的剑光刺破空气，直接刺入对方身体。

她手上旋了一下，剑光顿时从那人身体中炸开。

下一刻，其身体便化为一团血雾。

现场，越发静了。

危险，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