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过是开始，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来陪你们了。”

玄芸曦冷哼，却是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万俟睿。

之前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因为万俟睿爱她，非她不可，使得神界帝君与苏谨月那贱人不断地算计她。

万俟琛更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她会差点飞灰烟灭，她的族人，下属会差点全部没了，也都与万俟琛有关。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怪他。

她受到了很多的苦，万俟睿又何尝不是？

他失了身份，与亲人反目，原本的神体没了，不得不从灵魂状态重修行。

为了让她活过来，他也是拼尽了全力，不惜一切代价。

现在，他的状况就更差了。

玄芸曦看得很清楚，如果说她不出手，他当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散。

她看着万俟睿，万俟睿也在看着她。

他的唇角有着笑意，看着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只要她活过来，一切安好，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这样子，玄芸曦先受不住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都要散了，还笑？”

“芸曦，我……”

万俟睿本能地想要交待一些事情。

但是，他的话才刚说出口，便被玄芸曦给打断了。

“闭嘴！

什么话都不许说，知道吗？”

“好。”

万俟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