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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侯只得道:“她自言被掳进侯府,假若她真不会武功,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分明是说谎!”
包公便象征性地问:“郁家姑娘,你是怎么从东安侯府出来的?”
郁衣葵便把自己如何用锯刀锯断床榻的床腿、又如何恐吓东安侯二公子,又是如何瞒天过海,躲在棺材里就这么被抬出的东安侯府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遍,直把端木春与东安侯听的目瞪口呆。
她甚至还当场表演了一出画地图的戏,把东安侯府的地形画了个清清楚楚,连那花园假山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确被掳进侯府的。
这一番操作下来,端木春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女人这般聪明,当初何必招惹她!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而且即使他不招惹郁衣葵,开封府也不见得就查不到东安侯府的头上。
而东安侯听完,厉声喝道:“拽了个玉佩而已,谁知道是在哪里拽的!
只一人证词,实在不足为信!
此人与开封府还有首尾,包大人,你断案,不会如此草率吧!”
图穷匕见之际,他已连表面上的体面都顾不得了。
而包公自不是图穷匕见的——他从来都是逼得别人图穷匕见。
包公自然回答:“非也非也,寻常案件,一人证一物证也算不得充分,此案事关重大,自然不能草率。
来人,传昨夜抬棺材的那两个东安侯府的府兵!”
东安侯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而端木春,早被开封府一套连招打的,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个府兵还穿着东安侯府的衣裳,腰上挂的是东安侯府的长刀,被铁链子锁着,垂头丧气地跪下,东安侯一看不好,立刻喝道:“什么人!
敢冒充我东安侯府的府兵!
不怕连累家眷一同受苦么!”
这不讲理的威胁之语,简直连眼观鼻鼻观心的王丞相都看不下去,他抚摸着胡须,叹道:“侯爷太着急了。”
东安侯讪讪坐下,心里却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也算开封府运气好,这两个府兵,竟都是孤儿出生,而且年纪轻轻,在队伍里老受欺负。
所以才会被派去干这抬棺材埋人的晦气差事。
别说亲眷,就是杀九族,东安侯府上天入地,只怕也找不到一个可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