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元又鼓励她，“这种依靠外物释放出来的域，始终无法与真正的域相比。

你还是要努力修练，争取早日修练出属于你自己的冰域来。”

“嗯嗯，我肯定会的。”

“哎，师兄，你能修练出暗域吗？”

卜元想了想说：“摸到点儿门槛。”

宁薇月想想那暗域好酷的样子，大太阳低下的天空突然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拿着匕首出来……嘎腰子，一刀一个。

他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他是死神的收割机，他是最大的腰子供应商……

卜元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哎，你在干嘛呢？”

“啊？没有干嘛啊。”

宁薇月一脸尴尬。

“摸到了门槛想来就快了。”

“但愿吧。”

卜元又拿出一物来，一件红彤彤的，绣着大鲤鱼的……

“肚兜？”

卜元一声惊呼，“陆天罡这老混蛋，真变态，竟然还私藏女修的肚兜。”

卜元说着，转头看到小师妹微红的脸，又强作镇定的道：“这是一件不错的防具，应该值点儿钱。

你近来要下山不？如果要去宗门坊市的话，将它交给一个姓许的秃头矮胖男人，他懂得怎么将这些东西改头换面销出去。”

宁薇月点点头，“好的。”

她正好要去坊市买纸墨。

卜元又挑挑拣拣半天，将陆天罡的家当跟宁薇月分了，需要的留下，不要的全让宁薇月拿去卖了，发了一笔小财。

有了钱的宁薇月买起材料来也不打算手软，直接打听哪里能买到最好的符纸。

得到答案后，就直奔那家卖符纸的店铺。

正巧，遇到在此买司徒琛和襄垣。

“哎，小师叔？”

宁薇月戴着面纱呢，也给他们认出来了？

“嘘。”

她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襄垣没再叫她，压低了声音道：“你也来买东西啊？”

“是啊，我来买些符纸，”

“咦？你也学符啊？”

“我们什么都学。”

凌霄的徒弟都比较神秘，也不晓得教些什么，一听什么都学，便来了兴趣。

“那你们也学阵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