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启书没再多说什么，于是第五轮的结果很快又出来了，又是孟启书输。

他拿起一个布条，熟练地在唇上又加了一层。

第六轮，孟启书输，他看着手上的布条，犹豫着加在哪里。

&ldo;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布条可以不绑。

&rdo;小女孩好心提点道。

孟启书看她一眼，毫不犹豫地又绑在了唇上。

第七轮，第八轮，第九轮。

孟启书感受着着自己手上三层嘴上三层的束缚，再看一看手上那根还没着落的布条，将嘴上三层布条拉开一点，妥协一般道：&ldo;你问吧。

&rdo;

这再绑下去，最后剩下的布条都得绑他身上。

&ldo;还是那个问题，你有过经历吗?&rdo;小女孩定定地看着他。

孟启书的手指还勾在唇边的布条上，闻言思考了一下：&ldo;应该算是……有吧。

&rdo;

&ldo;能说说吗?&rdo;小女孩追问道。

&ldo;不能。

&rdo;孟启书拒绝，毫无感情地笑一下，&ldo;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

&rdo;

&ldo;哦。

&rdo;小女孩应一声，继续跟他猜拳。

第十轮，孟启书输。

&ldo;能说说吗?&rdo;小女孩看向他的眼睛，眼神里带着诚恳。

&ldo;……&rdo;孟启书怀疑地看向自己的拳头，就差问它一句它今晚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ldo;因为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所以惹了不少麻烦。

&rdo;孟启书收回手，放在身侧，&ldo;半只脚踏入社会的时候，我的家没了。

&rdo;

&ldo;是遭遇不测了吗?&rdo;

&ldo;不是，是我跟他们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rdo;孟启书的语气很平静，说到一半的时候声音渐渐低下去，&ldo;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rdo;

&ldo;没有关系?他们不是你的家人吗?&rdo;

孟启书抬头看她一眼，眸内平静无波，他突然笑一下，带着点咬牙的意味，却不生气：&ldo;第几个问题了?&rdo;

小女孩乖乖坐直身子，老老实实跟他划拳。

天地眷顾，第十一轮，孟启书终于赢了。

小女孩拿过布条，在脖子上绑了一下。

&ldo;为什么绑脖子，这是什么意思?&rdo;孟启书有点没看懂。

&ldo;因为有人说，我的出生是个错误。

&rdo;小女孩指尖勾一下垂下来的布条，&ldo;我的记忆恢复过，后来又选择了忘记。

但这句话，没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