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又冰又麻，好像触电似的……&rdo;

他看着自己被电得焦焦的，有些发黑的手指，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各种症状。

&ldo;用以攻击的神力被压缩到极致，你贸然去碰没被直接扯碎魂魄都算你运气好。

&rdo;

凤琷说完突然惊讶地挑了挑眉：&ldo;对啊，为什么……&rdo;

肖何从凤琷表情里看出不寻常‐‐凤琷并不是喜欢大惊小怪的鸟，他如此慎重不许他碰他的灵力，那就说明……真的会有害。

难道与他的体质改变有关？

肖何突然问他：&ldo;凤琷，我身体里那颗珠子怎么样了？&rdo;

凤琷神色有些不自然，碧玺珠已经被他吸收过一半，但是自从知道这颗珠子并不能帮他避免神力暴动，凤琷就觉得吸收里面的灵力可有可无，只能叫他稍微舒服一点罢了‐‐却仍喜欢与肖何有亲密的肢体接触。

&ldo;它……还好。

&rdo;

&ldo;……&rdo;一点都不像还好的样子。

&ldo;我们来做下一组实验。

&rdo;肖何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但是还没到那一步……

他带凤琷来到质谱仪前：&ldo;虽然不知道这仪器对你的灵力球有没有分析作用，但是我能想到所有的区分不同种类灵力的仪器只有它了，如果你的灵力无限分割后有不同质量的话，应该能够测量出不同的波峰。

&rdo;

凤琷心想平时里操控神力时也没感觉到什么重量，一点听不懂肖何在说什么，不过是陪着他一起胡闹罢了。

&ldo;等等！

只需要很少……&rdo;

肖何的话没说完，整颗小红球就滚进仪器里，它无法溶于有机溶剂，被探针直接吸入，仪器金属的外壳仿佛变得透明，只见里面红色的灵力球运转到气相处极速膨胀扩散，形成一簇巨大火焰，与此同时电脑上面显示波峰的画面开始乱跳，然后&ldo;嘭&rdo;的一声，质谱仪被炸了。

&ldo;……&rdo;

凤琷一手撑着结界，脸色不怎么好，肖何愣愣待在结界里，拍拍没落上一丝灰尘的白大褂，安慰他说：&ldo;实验常伴随着失败，不要气馁。

我再去借一台质谱仪……&rdo;

‐‐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失败，质谱仪对它还是有反应的，不是吗，说明他们的方向没有错到离谱。

‐‐但是一台质谱仪三百多万，有钱也不能这么作啊……

&ldo;这么危险的事不要再做了！

&rdo;

肖何抿了抿唇角：&ldo;这才哪儿到哪儿。

&rdo;

最终经过不断调整，好不容易确定添加神力的用量，肖何拿着液枪吸出来一点告诉凤琷就从这么多开始加，让他控制着往仪器里输入灵力，终于给两种灵力得出不同的波形图。

有一点很乐观，两种灵力进入仪器后显示的是单一波峰，说明没有东西混杂，肖何对这一发现简直要狂喜乱舞。

凤琷等得不耐烦，肖何从一堆废纸糙稿中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ldo;我还有一个公式推演，稍等我一下。

&rdo;

凤琷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将近十天没出过实验室的门，吃饭全靠叫外卖，困了就在桌上趴一会儿，想趁他睡着把他弄出去，一碰他就精神，澡也不洗胡子也不刮，一精神了就戴上那副黑框眼镜，趴在桌子上极速地写写画画，肖何现在邋遢得就跟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似的。

凤琷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去一把把他抱起来扛着往实验室外面走，肖何挂在他身上手里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张纸还在演算，口中念念有词：&ldo;等等就好了……不对，怎么算成负的了，不能用这个公式吗……凤琷！

放我下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