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难道你要我闭着眼睛，想像史帕斯伍德坐在史杜文生俱乐部楼上，然后把手伸到第七十一街去?这我可办不到，我只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景象会让我觉得非常荒唐，有点像荒诞的梦。

……你不吸印度大麻吧?&rdo;

&ldo;这么说吧，这个想法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我蛮喜欢这句话的。

你可知道，对这个案子来说，不可能的事就是真相。

哦，史帕斯伍德是凶手‐‐这点是无庸置疑的。

现在我不但坚持那个显然会被认为是幻觉的推论，而且还要想办法让你加入我的阵线，因为你自己的‐‐恕我唐突‐‐好名声已经岌岌可危，而刚好在这时候你又让真凶逍遥法外。

&rdo;

凡斯轻松自信的说法并未引发争执;从马克汉起了变化的表情来看，我知道他被打动了。

&ldo;告诉我，&rdo;他说，&ldo;你是怎么得到这异想天开的结论的，认为史帕斯伍德是凶手?&rdo;

凡斯捻熄了他的烟，手臂交叉撑在桌上。

&ldo;从我认为的&lso;嫌犯四人帮&rso;开始说起‐‐曼尼克斯、克莱佛、林格斯特和史帕斯伍德。

依我之前说的，这是一桩精心设计的谋杀案，我知道只有深深迷恋这位女士到无法自拔，却又陷入绝望的人才会干下这档事。

就我们所知，除了这四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更符合这样的条件。

因此，凶手就是这四个人其中之一。

现在，林格斯特首先被排除嫌疑，因为史基被杀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们都清楚地知道这两起凶杀案是同一个人干的‐‐&rdo;

&ldo;但是，&rdo;马克汉打断凡斯，&ldo;在金丝雀被杀害的当晚，史帕斯伍德同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为什么一个人被排除嫌疑而另一个却不能?&rdo;

&ldo;抱歉，你的问题我难以苟同。

一个是躺在大家都知道的医院里，周围都是不会被收买的公正证人，在事件发生之前和当时都能为他作证，这是一回事;但是在案发当晚史帕斯伍德却在现场，出现的时间与那名女子被杀的时间相差不过几分钟，之后又独自一人坐了十五

分钟左右的计程车，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我所知，没有任何一个人亲眼见到史帕斯伍德离开后，那位女子还是活着的。

&rdo;

&ldo;但是她活着跟他讲话这件事是无庸置疑的吧。

&rdo;

&ldo;没错。

我承认一个死掉的女人不会尖声大叫救命，还跟杀她的人讲话。

&rdo;

&ldo;我知道了，&rdo;马克汉讽刺地说，&ldo;你认为是史基，是他模仿的声音。

&rdo;

&ldo;老天，不是!真是没营养的话!史基根本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在那儿，他为什么还要自导自演这样的一场白痴大戏?答案当然不是那样。

等答案揭晓的时候，你会发现它既合理又简单。

&rdo;

&ldo;真令人振奋，&rdo;马克汉微笑着。

&ldo;继续说下去，为什么你认为史帕斯伍德是凶手。

&rdo;

&ldo;排除林格斯特后，另外三人都有嫌疑，&rdo;凡斯继续说道，&ldo;于是，我要求安排一个轻松的聚会，好让我仔细地观察他们的心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