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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单身狗。
也是,这才高一。
学校不严打早恋,却也不意味着能明目张胆手拉手并肩走。
上完三节课,他打了个哈欠。
瞅一眼隔壁盖沛文,居然也在打哈欠。
盖沛文瞥他一眼:“看什么看,不知道打哈欠会传染吗?”
“……”
尹昱闭了嘴,翻开课表看接下来还有什么,再想想中饭吃什么,晚上要不试试夜宵,正飘飘然神游天外,前面猝然一声河东狮吼。
“尹昱!
你昨天晚上怎么就那么走了?”
那吼声富有磁性,拔高了调还有些黏。
怕不是头母狮子。
尹昱一抬头,就见前面林语风一脸委屈地望着他。
周围人一脸疑惑地审视他。
偏偏挑了这睡不着了,又没欲望手淫,只能起来搞职称申报。
医生这份工作,这些年做下来,尚未倦怠,总体还不错。
要有人问起他为什么做医生,总说,无非因为书念得好啊,父母也都是做这行的,自然比旁人高些。
到头来,说什么不的,还是靠自己。
门槛低的稍稍抬脚就能进,再往上制度严格,名高引谤,父母也还没到那一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境界。
要说工作本身,起初给人治病还挺有成就感的,时间长了也就司空见惯了。
司空见惯,却仍保持警惕。
只因这行容不得半点因习惯所生的大意。
没碰上过几次闹事的,病人大多好说话。
主要是家属,心里没个底地担惊受怕。
但难缠的几次也都在他做住院那时候。
后来段位上去就好多了,各种情况都见过了,也愈发游刃有余。
再说硬件实力,在同龄人中还算优秀,也大有提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