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栩铁了心要给夏衍洗白，为此，甚至不惜自己的名声。

夏衍阻拦无果，闷闷的放了电脑，精致漂亮的脸上写满抑塞，仿佛某人做了逼他做了不好的事儿。

“哥哥。”

卷毛小心地叫了一声。

刚刚还兴致勃勃和他说话的青年，这会儿不含任何感情地瞥他一眼，扭头抱着靠枕缩在沙发里，像个自闭的彩色小蘑菇。

前后剧烈的反差，让人心脏都揪起来了。

卷毛用力抓了下头发，不满地看向赵文栩，低声道：“他不想做，你凭什么逼他？”

“滚开。”

赵文栩正将通告转发给王大壮，手指摸着鼠标上的凹坑，眉目中是压抑不住的焦虑与不安，眼尾的余光总是忍不住扫过青年。

即使心底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但违背青年的意愿，依旧让他感到痛苦。

卷毛还年轻，他的爱是无条件的服从，不懂得思考利弊。

可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不能像他一样。

王大壮大概早已经清楚夏衍的作死本性，悄咪咪的把微博大号的密码改了，让夏衍没办法搞事。

夏衍：“……”

为什么！

！

！

不行！

他不能坐以待毙。

青年眼珠子转了转，目光扫过整个客厅，已经有了主意。

只见他发脾气似的扔掉抱枕，脸上写满不耐：“吵死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电脑自带的薄膜键盘声音很小，夏衍明显在发泄怒气。

赵文栩手指微顿，他好脾气地站起来，道：“我去书房处理，房子你们可以随意逛，午餐我已经提早订好了餐，十二点会送过来。”

夏衍：“……”

你不生气吗？

直到赵文栩离开，他还都点回不过神。

计划一失败，开启计划二。

大号上不去，但小号可以啊！

青年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摄像头，咔嚓给自己拍了一张自证照片。

唔！

只有这一个，好像不够刺激。

夏衍目光转了转，落在无辜的小卷毛身上。

虽然不太喜欢和外人亲密接触，可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

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