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我爸当年查的那个失踪案的当事人，并不是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

&rdo;

张霖抬头，&ldo;他当年查的那个失踪案的当事人是不是我妈?&rdo;

高严：&ldo;现在还不确定，我让人查了，没有查到你妈失踪的卷宗。

但是我们也查不到你妈的户口，加上审问蒋建平时他的含糊其辞。

&rdo;

话到这里，他没再说。

张霖眉头紧皱，他想起了大姐对他说过的话，妈是因为怀了大姐才留了下来的。

结合蒋建平就是干人口买卖的，李秀娥有可能是他买来的或是骗来的。

一个女警员拎着几个打包盒进来，&ldo;头儿，吃饭了。

&rdo;

高严点头，他把烟头弹到垃圾桶里，朝张霖道：&ldo;先吃饭，吃完跟我一起进山。

&rdo;

两人吃完午饭，几辆警车呜呜的往山里去。

高严安排老三带了一队人马去调查每一户失踪的人家;他则带着几位警员直奔蒋家。

山里游客还是多，不过蒋家的院子已经很冷清了。

每个从边上过的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车子在蒋家空荡荡的车棚停下，张霖打开车门下车，大姐在院子里晾衣服。

李秀娥在门廊下坐着择菜，看到警车也没有什么反应，她的神情很淡漠。

几位警员进屋里搜查去了，张霖对旁边的男人道：&ldo;上午我跟我爸的谈话，你们应该都听得到的吧，他床底下有个木箱都是钱。

&rdo;

高严点点头。

张霖走到李秀娥跟前：&ldo;妈，高警官想带你回局里问几句话。

&rdo;

李秀娥把掰下来的几根黄叶子丢到院子里，几只鸡咯咯的飞奔了过来。

她拿着一盆子择好的青菜去水龙头下洗洗，不缓不慢地道：&ldo;就在这里问不行吗?&rdo;

高严说：&ldo;可以。

&rdo;

高严问了户口的事情，问了上午跟张霖说的那些猜测。

李秀娥利落地洗青菜，水满了，她把水龙头拧上。

哗啦的水声停了，她蹲着那里，抬头讥讽地一笑：&ldo;你们父子怎么都爱问一样的问题啊。

&rdo;

高严皱眉。

李秀娥继续：&ldo;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吧，还要更早一些，四五月份的时候。

我也是在这里蹲着洗菜，他问了我一样的问题。

还说可以帮我找到我的家人……结果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