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是正常的、没有恐同心理的直男，一般来讲，也最多不接受、觉得恶寒，可顾良不一样，他眼里显出的是彻彻底底的厌恶。

&esp;&esp;画皮·长生（8）

&esp;&esp;顾良恐同？觉得同性恋恶心？

&esp;&esp;杨夜皱起了眉头。

&esp;&esp;顾良合起画册，把它放回书架，再回头瞧向杨夜。

&esp;&esp;只见杨夜眉头深锁，顾良还以为他担心案子，倒是主动宽慰一句。

“不用紧张，虽然案子目前还有点扑朔迷离，但好歹有眉目了。”

&esp;&esp;杨夜深深看他一眼，旋即点点头，只又抽出了几本依然是各种图册，全是男人和男人的。

&esp;&esp;杨夜一页一页翻过去，只想看里面有没有夹扎着别的线索，再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顾良的声音。

“杨夜，来看这里。”

&esp;&esp;杨夜循声望去，见顾良站在书桌前，他的面前则摆着许多画卷。

&esp;&esp;当下，顾良正把这些画一幅幅展开来。

&esp;&esp;杨夜走到跟前，发现画上的都是同一个人——大师兄。

&esp;&esp;每幅画上面都有不同的题字，都是耳熟能详的诗句。

&esp;&esp;有的写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sp;&esp;有的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sp;&esp;杨夜端起一幅画，正是写着《越人歌》的那首。

&esp;&esp;他对顾良道：“这诗是男人写给男人的。

你知道么？”

&esp;&esp;“知道。”

顾良点头，对杨夜别有深意的眼神浑然未决，只道，“这样看来，王不老果然很喜欢大师兄。

所以很奇怪的一点在于，他这写诗画画，看上去挺文雅的，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esp;&esp;“这不也有这么多春宫图册吗？也许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什么的也没准。”

&esp;&esp;杨夜重新回到书架旁，把看过的画册一一放回书架，“总之，这些东西其实可以证明一件事——这屋子里一样关于王不老喜爱女性的线索都没有。

这表明，他还真是个彻头彻底的同性恋。”

&esp;&esp;顾良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esp;&esp;杨夜肯定地说：“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最开始的脑洞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