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逐月？好名字！”

康宁国主暗自思忖。

“甚是雅致。”

有人跟着应和。

锦乐公主见状，继续道，“所谓‘风月摇竹影’，便是以竹映月，以……”

以什么来着？一紧张，她居然忘词了？锦乐公主回过头，拼命朝齐川使眼色。

“所谓‘风月摇竹影’，便是以竹映月，以风为影。

整个台面将月作为主题，引竹造景。

台下辅以流水，流水渡飞花，故而诸位能够闻到花香。”

齐川说完，几个官员已经凑到桌边嗅起来。

“还真有香味儿！”

“是栀子。”

一个官员沉声道，齐川注意到这人身型消瘦，背有些驼。

安祥泰跟着附和，“还有竹子的清香。”

“我儿有心了！”

康宁国主话虽是对锦乐说的，眼睛却始终盯在齐川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齐川！”

他恭敬应道。

“很好。”

很好？然后呢？这就完了？按照电视剧中的情节这时候不是应该黄金白银几万两吗？合着画饼不是新时代社畜专享，是古已有之？接下来就是献礼环节，官员们私下里早就通过气，礼自然不能高过太尉、丞相。

他们深谙为官之道，只有站好队，才能站稳脚。

就在众人讨论回旋桌的的时候，齐川瞥见蓉儿混在下人堆里，一副慌里慌张的模样。

“你不去衣庄，来这里做什么？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蓉儿出来的空当，被齐川逮个正着。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对齐川说，“我在府外看到张府的管家了，上次把我们轰走那个。”

“你是说张明禄也来了？”

齐川反应迅速。

“嗯，我打听过了，里面背稍微有点儿驼那个就是。”

齐川立马想起那个身形消瘦，略微驼背的人，难怪他一下就能辨出栀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