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过界了，就算是弟子也有隐私，想要知道更详细的信息，就将研究结果拿出来才对嘛，大蛇丸老师......”

似笑非笑，一如既往的拒绝回答的问题，换来的是大蛇丸的哑然失笑与宽容，虽然这份宽容对花月意义不大。

对于有才能，且目标一致的学生，大蛇丸总是毫不吝啬，将自己所了解的大部分说了出来。

但关于初代细胞来源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选择了隐瞒。

“控制尾兽，横扫整个忍者世界，好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样，初代火影真的那么强大吗？大蛇丸老师？”

红豆满脸不可置信，对于她来说，初代火影离自己实在是太过遥远，更何况现在的忍者真根本没有人愿意讨论那些前辈。

“是真的，现在的三代火影，猿飞老师被称为忍者教授，可在被誉为‘忍者之神’的两位忍者面前，‘教授’的名号也只能黯然失色。”

听到大蛇丸的解答，红豆更是疑惑，不禁开口追问道。

“那现在为什么其他忍村没有讨论初代火影大人的名望呢？既然是传说中的忍者之神，应该留下了很多的名号才对呀？”

这个问题令大蛇丸沉默不语，那双蛇类的眼眸看向眼前的花月，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你会做出何等评价，赞扬那近乎天真的仁德，还是夸耀与千手同等的，宇智波的力量？真让人期待......’在大蛇丸的期待中，花月的开口，将以往所他所听到的评价彻底推翻，即便是在恐怖大战中磨砺的眸子，也不禁微微颤动。

“因为恐惧，在那两个人的联手下，当年的忍者世界就算全部加起来，也不是他们......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的对手。”

“初代火影的木遁与仙人体质，凌驾于无数写轮眼之上，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斑，那两个人的实力没有亲眼见过，以现在忍者的想象力，根本就难以想象。”

须佐套大佛，两人灭四国，在那个尘遁没有开发的年代，可不是一句梦话。

“恐惧？为什么？难道其他忍村联手，都打不过初代火影大人吗？”

仿佛想起了孩童时期的记忆，又回忆起那留在终末之谷，那将地形彻底改变的战斗痕迹，大蛇丸微微颔首，脸上亦浮现出向往。

“那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恐怖，不单单是其他村子，连木叶也在抹去他们的痕迹，想让其尘封在历史之中。”

“道义与尊重，礼法与信义，这些在常人眼中优秀的品质，在忍者世界可不被别人提倡，连现在的火影也是如此，忍者要冰冷无情。”

眼中浮现出毫不遮掩的惋惜，短短几十上百年，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的存在就变成了传说。

上千年前的事迹，更是变成了遥不可及的神话故事，忍者们默契的篡改历史，从来不曾汲取教训，亦如人类的历史。

“又来了，总是说这些深奥的东西，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恐惧会消磨忍者的斗志，过于强大的力量更是会令人类心生畏惧，如果那一战后，初代火影身体健康，第二次忍界大战或许也不会爆发。”

大蛇丸轻声解答，旋即目光火热，像是盯住眼前不着片缕的情人，死死地看向柱间细胞。

眼前的标本，就是他揭开初代火影为何如此强大的线索，一切都会在科学的研究下，暴露出那尘封的秘密。

见大蛇丸沉浸在研究之中无法自拔，红豆眼珠滴溜溜一转，偷偷向花月招手，眉头一挑，示意两人偷偷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