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万财、大钢把这小子拽了起来，这小子双眼咕噜噜地转刚开始还想争辩几句，当他看到大钢仿佛要吃人的眼睛及一旁其他几个女队员的时候马上闭上了嘴巴。

邵万财、大钢开始在这小子身上进行检查。

“局长，找到了，在这。”

没多久大钢喊起来。

果然，即便距离梁凤死亡已经过去了两天，但在这小子的脖颈，还是发现了轻微的抓痕，伤痕已经结痂，刚才用热水一泡一搓，只剩下两道白痕。

“局长，队长，你们抓我干啥？”

这小子梗着脖子还在嘴硬。

“梁凤是被你杀死的，是被你祸害的！

你该死！”

“大前天早上，梁凤出门买大豆腐，你尾随在后，因为是一大早，路上几乎没有人，在临近那处窝棚的时候，你见左右无人，便现身把梁凤骗进窝棚，你兽性大发，要与梁凤干好事，梁凤不从，拼死抵抗。”

“见梁凤喊叫，你担心被人听到，于是，情急之下，解下裤腰带勒住梁凤脖子，把她活活勒死！

勒死之后，你对梁凤干下畜生之事，完事，你消除脚印逃离了现场！”

“你脖上伤痕，是梁凤反抗时挠的，这皮带上的血是梁凤脖上的！”

“郝明，你还有何话说？”

张晓东一字一句地还原了案发现场的经过。

“我——”

一切都被说中，如亲眼所见，郝明哑口无言。

“梁凤！”

“你这个畜生！

我整死你！”

这时，一旁同梁凤一道参加八路军的那名丫鬟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疯了一般冲向郝明。

杜云秀用力拦住了姑娘。

“畜生！”

她向下呸了郝明一口。

啪！

接着她跳脚挥手打了郝明一耳光。

现在，当那名同在永芳村当过丫鬟的姑娘哭喊着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郝明便低下了脑袋，再无话可说，右脸挨过一耳光之后，他脑袋低得更低了，都快夹到了裤裆里。

“局长，咋整？”

邵万财抬头问道。

“押回去。”

张晓东呼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一众人押着郝明走出浴池，回到手枪队训练地。

邵万财把队伍重新集合在操场上。

队员们看见低着脑袋不敢见人的郝明及一旁鼻涕一把泪一把被女队员拥在中间的那名女队员，聪明的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再看郝明的眼神马上变得不对起来。

“同志们。”

张晓东上前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队员们低声窃语起来，很多人都很气愤，有人怒骂，有人摇头，有人叹息，可也有人情绪不大，张着大眼睛，看看耷拉着的郝明，又看看张晓东、邵万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