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都以为的那种痛苦，原来商商早就已经尝试过。

可她在这之前也不过就是个孩子。

左千绝忽然之间想起了，之前他对着商商吼叫的事情。

他说她不是人。

这一刻，他想扇自己一巴掌。

商商残忍吗？

她不过只是一个孩子，别人却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离笑笑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商商好可怜！

所以……她现在是死后的报复？她刚刚说的大人最讨厌，是因为杀了他的就是大人？”

几个人瞬间沉默了下来。

从来都没有过的压抑自胸口喷涌而出。

那个真正残忍的人，根本就不是商商。

一个小女孩儿在面临这种伤害的时候，她又能做什么？

她有没有像他们几个一样，跟着一起喊疼？

或者像他们一样，喊救命？

也许，她喊了，而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

司跃岭的语气阴沉，他说话的声音在此时带上了些许的沙哑。

“我们在宿舍的时候，一开始听到的小女孩儿救命，就是她的声音？”

他忽然之间问。

离弱赞赏地看了下他。

司跃岭果然每次都能猜到重要的点。

离弱点头。

司跃岭闭上了眼睛，而后双手紧握成拳。

“那么……在她喊救命的那天晚上，有没有人开门，哪怕一次？”

答案是未知的。

不过，大概率也能猜测得到。

如果当时有人愿意出门，愿意救人，那么商商就不会惨死，也不会被分尸丢弃在无人问津的下水道了。

怪不得离弱之前一直在对着商商说，她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