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问太子爷，“你招过没有？”

太子爷摇头，白无常让他招一次。

太子爷便向徐大娘问来老太太的身份证，照抄一份在白纸上，然后用红泥印上自己的指纹。

然后点燃白纸，合着水喂老太太喝下。

老太太没有任何反应。

白无常皱眉，“不该啊，有你的指纹就算老太太生魂误入十八层地狱，也该押送回来啊……”

太子爷也想不明白。

看着老太太的身份证，周飞想到一种可能，“老太太只有一个身份证？有没有多的？”

这下把太子爷整懵了，身份证还能有俩？

白无常到是茅塞顿开，三四十年以前，人口户籍管理还很松散，很多人办了两个身份证，后来户籍制度严厉起来，有些人就把多的一个消了，有些则没消。

“你家老太太有几个身份证？”

白无常看向徐大娘，徐大娘呆呆的道：“有两个。”

太子爷目瞪口呆，“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种行为置法律于何地？人间还有正义吗？”

难道只剩沧桑了。

徐大娘很不好意思的道：“本来是想消掉的，这不是因为京都购房政策严么，有两个身份证买房的时候可以少交好几十万的税呢……”

太子爷：“……突然好想办两个身份证。”

周飞：“……你出的起首付？”

太子爷：想杀人。

周飞飞瞬间变成龙爸爸的舔狗，“哥，我也就是说说，我对你忠贞不二，富贵不淫贫穷不移，就算是送快递住贫民窟，也对你三生三世不离不弃。”

太子爷：……想哭，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第14章春天之后必然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