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了决心，“你……你是谁？”

嗯？

驭神半眯着双眸，她嗤笑一声，没有作答。

“你不是繁繁……”

“看样子你也不是很蠢。”

驭神重新阖上双眸，大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是她的第二人格，你可以叫我驭神。”

第……第二人格？！

嗝——

穆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驭神，“第二……第二人格是个啥？”

驭神不耐烦的甩出了四个字，“精神分裂。”

精神……精神分裂？

Σ（°△°|||）。

婉婉你要淡定！

别忘记你好歹是当过几年皇帝的人！

不就是……不就是精神分裂吗……

穆婉定下心神，再次看向驭神。

她侧脸精致而冷淡，气质如同冰山雪莲，高冷之花，和徐繁繁完全相反的人。

……

第二人格！

！

精神分裂！

“那……那繁繁知道你们的存在吗？“

你会伤害到繁繁吗？穆婉很想问，可是不敢问。

“除非她是个智障。”

意思就是知道。

繁繁有精神分裂，这样一来，之前的一切都想通了，她对她忽冷忽热的的态度和望向她时倨傲的眼神。

繁繁是不是害怕她把她当成怪物，所以才不敢告诉她的？

穆婉心里五味杂瓶，很不是滋味。

“我不喜欢你。”

驭神忽然开口，“如果不是因为她在意你的话，我早就……搞死你了。”

她言语之间尽是阴戾和对她的冷漠，穆婉心里一惊，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她有时候也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