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宗手掌大得能轻松圈住她两只手腕，不让她乱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听不见。”

“那你刚才的反应，看起来像是能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我猜的。”

祁宗的声音放慢了几分，“以前还能听到一点儿你的声，现在上真的越来越听不清楚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努力让他看到自己的口型。

祁宗开口：“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了，习惯了。”

“你小时候生病了吗？”

她小心翼翼问。

“嗯。”

“现在好了吗？”

祁宗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小月不知道吗？”

“我在国外读书，他们为什么要知道？”

祁宗换了个话题：“我刚才真的没有听见你说了什么，只能猜到一点。”

季蔷西觉得他的模样不像作假，微微仰头，露出白皙的脖颈，“那你猜猜我刚才说了什么。”

祁宗笑了下，握住她手腕的指尖微微收拢，眉眼停在她柔柔的眉眼：“我如果能猜出来，有什么奖励？”

季蔷西和他的眼眸对视：“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的，你都能给吗？”

季蔷西脑中警铃大作：“太过分的……不太行，简单的……应该可以。”

祁宗指腹上的老茧在她的皮肤上摩挲了几秒，笑道：“好，先留着，到时候时间到了，我再问你讨。”

季蔷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有种中了圈套的错觉，但她还是不太相信祁宗真的能凭猜，直接猜出来她刚才说了什么的，“那你说说？”

“你刚才应该是在说……”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今天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