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又一次举起手来，林婧雪后退两步，如果不是小混沌正在遮挡自己的面貌，她可以用阵法的。

“天赐！”

程佳恩回过神，就看见天赐在攻击一个陌生的女孩，赶紧喊了他一声。

天赐愣了一下，随即收了指甲，牙齿变成了普通的模样，脸上那嗜血的模样也没有了，整个人都变得乖巧。

他看着林婧雪，一步步退回到程佳恩身边，把程佳恩保护在后面。

林婧雪很是疑惑，虽然她看了龙脊山的记忆，知道天赐听程佳恩的话，她没想到天赐这么听话，那可是中级丧尸啊！

低级丧尸大概在人类异能的一到三级，而中级丧尸，已经相当于人类异能的三到六级。

从刚才天赐的反应速度来看，他的等级比林婧雪要高，而且他是一只有异能的丧尸。

“这位姑娘，你快离开吧。”

程佳恩在天赐身后露出半个头，林婧雪这才看到程佳恩的样子。

程佳恩整个人消瘦不已，特别是那张脸，本来是可爱的娃娃脸，如今生生瘦成了尖下巴，一双大眼睛在消瘦的脸上大的有些不协调。

那憔悴的模样让林婧雪心疼的不行，此刻她很想告诉程佳恩，可是，又犹豫了。

程佳恩肯见林婧雪吗？林婧雪不知道，如果她自己变成了丧尸，她肯定会躲起来，谁也不想见，至少，不想见自己亲近的人。

“他是生病了吗？”

林婧雪压着嗓子，控制下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程佳恩认出来。

“姑娘，你快离开吧。”

程佳恩隐隐闻到林婧雪身上的香味，很香很诱惑，那是比普通的人血还要香甜的味道。

比天赐的血液还要好闻，像是一杯温暖的奶茶，甜的她快要流口水了。

程佳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她很怕天赐不听自己的话，把眼前这个女孩吃了，她更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咬这个女孩。

“我见过这种病。”

林婧雪站在他们十米外的地方。

“啊？你见过？”

程佳恩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有人见过这种病，那么是不是他们能治好？“是的，我见过，不过，你们的情况我不了解，我见的那个人也是绿色眼睛，不过，他吃人肉，喝人血。”

“那……”

程佳恩明显被林婧雪说动了，这姑娘没见过天赐吃人，就知道他们是要吃人的，那这病肯定是存在的。

“能治好吗？”

程佳恩眼神期望的看着林婧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