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仙瞪了杨默一眼道：“你吓以寒干嘛？”

杨默嘿嘿地笑了笑，“我以为以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鬼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苏以寒恼怒地盯着杨默，“有本事你给我抓一只。”

“你确定？”

杨默一脸玩味地看着苏以寒。

“我确定。”

苏以寒哪里肯示弱？

“给你个东西。”

杨默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倒出来一滴，然后抹在你的眼上。”

“这是什么东东？”

苏以寒狐疑出声道。

“牛眼泪。”

许若仙眼前不由一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山海经上曾经提过一句，在眼睛上抹上牛眼泪，可以直通九幽，看穿鬼神的。”

“真的么？”

苏以寒无比惊喜道，她慌忙倒出了一些，然后抹在了她的眼角。

她明媚的大眼睛眨了眨，那些液体顿时渗到了她的眼睛里，她怀着满满的期待朝着四周看去，却发现还是和刚才的一般无二。

“杨默，你个骗子。”

苏以寒怒气冲冲道：“为什么我一个也没有看到。”

杨默撇了撇嘴，“这个时候可是正午，一天阳气最旺的时候，你以为谁都跟那个女鬼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乱窜啊？”

苏以寒想了一下道：“我听说过一则传闻，大凡学校都是建立在乱葬岗之上，这样可以凭借学生的浩然正气镇压。”

“所以你晚上晃荡的话，有很大几率看到的。”

“嗯，那我晚上再出去。”

苏以寒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盯着杨默道：“我记得若仙说过你也是个道士的。”

“嗯。”

这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那你应该也会捉鬼了。”

苏以寒惊喜道：“你和张子相比谁厉害啊。”

“我师尊教给我的只是一些强身健体的东西。”

杨默笑着摇头道：“捉鬼这个行当我不在行的。”

“哼，骗子。”

苏以寒眨了眨眼，“你不会捉鬼，那么牛眼泪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