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上一世那么多年的钢琴不是白学的，再加上后世的记忆，跟方问山聊的那是有来有往。

方问山对高扬佩服的不行。

他的一些理念太新颖了，让他也是受益匪浅。

蔡依灵到了。

看到高扬，她苦笑道：“高扬老师，总算跟你见上面了。”

高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笑着站起来，跟蔡依灵握了握手。

这孩子身高确实如传闻中说的那样，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五六的样子。

她的性格爽朗，活泼，不过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缘故，表现的还算低调。

寒暄过后，蔡依灵在一旁坐了下来。

聊着聊着，几个人聊到了张姐的公司。

他们都是湾区的，掌握的内情远远比高扬多。

高扬也不多话，搬出心爱的小板凳，当起了一个称职的吃瓜群众。

果不其然，他们交谈的远远比坊间流传的更精彩。

据他们说，一群董事在会议上就打了起来。

这让高扬想起了一个词：撕碧大战。

顶梁柱塌了，这房子能撑起来才怪。

理就是这么个理。

高扬可以笃定的是，就算公司还能撑下去，也会元气大伤，四分五裂。

秦羽在的时候，大家都服。

现在秦羽没了，谁会鸟谁？“张姐处境怎么样？”

高扬开口问了一句，看似对朋友的关心，其实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他在衡量有没有机会将张姐争取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

即便化了妆，依然遮掩不住她内心的心力交瘁。

张姐跟几人打过招呼，在高扬身边坐了下来。

“高扬老师，我要离开公司了！”

这句话说的很辛酸。

在场的人都知道，张姐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为了公司，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

结果走到了这一步，心里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有什么打算吗？”

高扬的城府让他并没有表现出心中的那种急切，而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询问她的打算。

“打算？我也不知道。”

张姐摇了摇头，一向坚强的她眼眶竟是红润了。

“真的太累太累了。”

“那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高扬伸手在张姐的后背拍了两下，算是安慰。

“如果以后还愿意在这个圈子干，你可以考虑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