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御连绛给了她遮风挡雨的地方。

也可能是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救赎。

不论是何种原因，宋九杳对他，始终是有过片刻心动的。

只是她不懂的如何去表达。

直到，御连绛得偿所愿，与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姑娘在一起后，她才死了心。

不死心能咋的，还能大喊大叫，把人家正牌女友赶走吗？

不合适，也没资格。

宋九杳拿得起放得下。

只不过刚才被傅京墨抱着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了这些零星片段。

宋九杳回过神，发现车早已开了，途经这座繁华的城市，环卫工人在不停的扫着地面雪花。

可是没用，就算扫干净了地面的雪，不多时，地面依旧会有新的雪出现，根本扫不干净。

宋九杳悲观的想。

她看了眼身边坐着的傅京墨。

男人眼眸微阖，浓密的睫毛耷拉在眼睑下至处。

似乎发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他微微地掀起眼帘，侧过头，看向宋九杳。

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之间，宋九杳率先收回视线。

有点尴尬。

傅京墨就没那么好脾气放过她了，嗤笑一声，询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在发呆？”

宋九杳快尴尬死了，呃了一声，讪讪道：“有吗？”

傅京墨撑着下颌，“你说呢？”

宋九杳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傅京墨眼睛，她刚才确实走神了。

酝酿了会儿，她才小声说道：“也没想什么。”

“就觉得你真好，很会体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