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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宴兴的,好巧不巧在酒店的监控底下也出现过,他在大厅逗留了十几分钟,之后上了路口的面包车。
如果不刻意回家一趟,奕炀还真不能注意到宴兴。
乐言从他身后冒了半个头,视线在奕炀手机屏幕上落了一眼,这个时候视频刚播放结束,显示一片漆黑。
兔子于是更加看不懂人类的某一些行为。
不过也了解得大概,人类在有心事的时候,通常会不自觉的发呆走神,他们会盯着一个地方或东西沉默不语,看上去像痴呆了。
奕炀现在的行为应该就是有心事,从发呆的程度分析,不说话,眼珠不动,也不作表情。
…兔子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很重的心事。
会是什么呢?乐言揪着一颗心,但他不能直接问,今天上午奕炀才教育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说的秘密,刨根问底会不礼貌,而且还会挨打……“你先睡,我在旁边的书房。”
奕炀握着手机起身出去。
乐言不吭声,望着他的背影,那颗小心脏揪得更紧了。
心想奕炀不会是出去躲着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
奕炀前天才在兔子面前哭过,现在都不好意思哭了……人类的规矩真是太莫名其妙了,正确地表达情绪都需要瞻前顾后。
乐言摇摇头,扑通倒到床上,一只手摸着被角,把被子慢慢挪到身上。
书房。
那名给奕炀发信息保镖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手里还有一份关于宴兴的大概资料。
他拆开密封袋,把重要的那几页挑出来摆在奕炀面前,“这个人学习不好,高中开始,喝酒抽烟打架样样不落,没考上大学,又不想读专科,宴管家就拿钱托关系把人送进了义城财院。
宴兴还是死性不改,导致延期毕业。
但三个月前无缘无故进了义城研究所,通过研究所,他顺利地拿到了毕业证,人还在实习,马上要转正了。”
“去研究所实习,也是宴忠礼帮他拖的关系?”
“不是,宴管家因为宴兴能凭自己的努力进研究所,为此高兴了好久。
而这之前,父子俩的关系不怎么好,宴兴每次来找他都是要钱。”
奕炀拿着宴兴的简历,满满当当漂漂亮亮,像是个高知分子,“得过不少奖学金啊。”
“是他进研究所后才拿到的,不仅拿到了奖学金,还被市里点名表扬过。”
“这么有本事?这个研究所和义城财院是什么关系?”
奕炀虽然是义城本地人,奈何读书不在这儿,工作也不在这儿,知道的不多。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研究所在财院设立了奖学金。”
奕炀点头,方向是对了,这些资料没有用。
他要拿的人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跑腿,而是那个研究所藏在光鲜外衣下的恶臭秘密。
义城研究所需要靠国家拨钱才能勉强维持科研实验,却还有闲钱在一所学校设立奖学金,不太合理。
接下来几天,奕炀都用来放长线钓大鱼。
带着小兔子吃喝玩乐,偶尔看书,教他怎么做人。
趁着天气没有彻底转凉,奕炀挑了个艳阳天带乐言去义城有名的峡谷玩漂流。
工作日,人不多。
救生员在帮乐言穿救生衣,乐言却生无可恋地望着几米远的奕炀,对方根本没空理他,又在埋头看手机。
兔子叹气,问救生员:“这个衣服穿在身上会掉吗?”
这个橘色衣服两侧以及身前的系绳特别细,比小拇指还要细一倍,乐言真的不敢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它…“害怕了?”
救生员拍拍自己身上的救生衣,“你别看和其他家的长得一样,可这材质是我们专门定制,独家的,安全完全可以保障。”
救生员似乎怕他不信,扯着救生衣的一角使劲地拽,“你看你看,这质量没得说。”
乐言的视线从救生衣挪到救生员脸上,他欲言又止,小声清嗓,终于鼓足勇气,极其礼貌地询问:“你们这里曾经有漂流自杀的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