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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书晚一长段话说完,呼吸有几分颤,没敢看旁边男人的神情,只觉车内温度跟着降了几度。
车子开入一段隧道,完全失了光线,他深冷容颜埋在夜色之中,只听得不稳的呼吸,一点点掠夺车内的温度。
谭书晚踩着油门超车,语气十分激动:“刚才南霖的话,我在门口听了一嘴。
他说江鹿在y国的那个男人,十有**是你哥!
容信庭不是最近突然提前回去了吗?”
“江鹿那个孩子也许就是容信庭的,一定是那两个狗男女约定好,瞒着所有人,一前一后去y国相会,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好团聚!”
谭书晚的话,无疑是起到些作用。
男人手掌一点点攥紧了把手。
虽是没说话,浓密睫毛下的视线在颤,手背透着森白的骨节。
谭书晚说:“迟渊,在你面前我从没说过谎。
你但凡派个人去盯着你哥的踪迹,或是去他马场查查,江鹿是否去过,一切就昭然若揭了。”
车子在奢华的容宅前停下。
容迟渊沉眸坐在那,看不出是信与不信。
他深深阖眼,略作思考后,再度睁开,嗓音沙哑:“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去查证。”
谭书晚轻轻“嗯”
了声,也不再提这事:“那我们进去吧。”
还未走到容家,便听二楼有人在死死拍窗的声音。
容迟渊抬眸看去,视线有片刻地凝固。
二楼架着一座金色的竖条窗格。
此刻却像一只精致构造的笼,困着里面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面目苍白,优雅了五十余年的姿态全然不见。
“迟渊!
迟渊!
我是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