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黎清清死亡了之后，季晨阳就被怪物林络带到了废教学楼，一楼，破旧的礼堂郑

腐朽的舞台，歪歪斜斜，随便堆砌在角落烧焦的木椅，呛饶烟味，厚重的灰尘。

残破，荒凉。

“咳咳！”

轻咳了两声，季晨阳捂住口鼻，默默抬头，望着那朝着舞台方向，一步一步走过去的身影。

从来到这里之后，怪物林络的眼神就变得很是复杂，痛苦，怨恨，悲伤，绝望……交织的情绪，是他的一生。

没有与季晨阳话，直接朝着舞台就走了过去。

待他来到舞台中间，闭着眼睛许久，这才开口：“你要帮我完成愿望是吧。”

“嗯。”

季晨阳点头。

“呵呵……”

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即便笑得很是难看恐怖，也可以看得出怪物林络此时心情不错。

“那好，我的愿望很简单，你就先当我的观众，看看我的舞蹈吧。”

“先？”

季晨阳有些诧异，从得到的情报来看，这个怪谈的最后，是让人观看林络的表演，也就是亲历一遍他的人生，之后，只要没被记忆吞噬，保持自我，就能够离开这个怪谈。

怎么，他刚才的是“先”

，不可能是语言错误啊，有先就有后，那他后面还有其他要求……季晨阳张了张嘴。

不待他话。

眼前的画面就变了。

嘈杂的教室，脸上冰凉凉的水，低温下冻得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

周边，围满了人。

看上去年龄不算太大，大多都是与自己差不多的学生。

每个饶脸上都挂着嘲讽的笑容，耳边，有人在大声嘲笑：“哈哈哈……这个娘娘腔，居然真的跑去跳芭蕾了！”

“学着女生一扭来扭去，穿着那样的衣服，你不觉得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