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不远处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萧玄，纪云心念一动，“儿子，父后给你表演个变脸好不好？”

一听这个，萧若望可来劲了，连忙鼓掌道：“好啊好啊……”

“那你看好了！”

纪云顿时也来了精神，故意板着一张脸道：“我想离开皇宫。”

闻言，萧玄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表情立马变得狠戾了起来，冲过来捏着纪云的手腕，凶狠道：“阿云，我不喜欢你这句话。”

萧若望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鼓掌，“好厉害！

父后好厉害，父皇一下就变脸了呢。”

听到孩子的声音，萧玄这才知道原来是纪云故意逗他的，脸上的笑才又重新回来了。

回溯四周静寂无声，好像重回了母体包裹的日子，安静到有些吓人。

方向晚倏地睁开双眼，只感觉周围天旋地转，各种嘈杂的声音入了他的耳，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渐渐地，那种眩晕感消失，闹人的耳鸣声也不见了，周围说话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

“贱种！

贱种！”

“一个庶子而已，也配跟我一起上国子监。”

方坚踩在方向晚的背上，眼中满是嘲弄。

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是了，这好像是他八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死了吗？难道……重生了？见方向晚愣愣的不知反抗，这让方坚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一个贱种而已，竟然也敢无视他。

方坚满脸狰狞的看着方向晚，他的脚朝着方向晚脑袋的方向狠狠踩下去，“你去死吧！”

忽然，一道好听而又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住手！”

这个声音？方向晚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是他！

闻言，方坚的脚停在了空中，看向说话的来人。

“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