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衣服，昨天忘记给你衣服，今天给你送过来了，你到时候穿这身衣服去道观里上香。

"

冯正又来到了巷子深处，蓬头垢面的男人家里，手里还提了一袋干净的换洗衣服。

"

怎么还嫌弃我现在这样？"

男人躺在床上，从破烂窗户里透过来的光，映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用手背在脸上。

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从他的嘴巴里说出疑问落寞的话语。

"

不是，怕毒贩不相信你是个瘾君子。

"

冯正眼睛没有离开床上躺着的男人，扫过他蓬乱的头发，溜过他长久不刮而长长短短，更显苍老的胡须，为自己刚刚言行不妥而心疼解释。

"

衣服就不用了，可能我现在这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衣服更显得我像个瘾君子。

"

男人把背在脸上的手放开，阳光直接照射到他的面庞，在蓬乱的头发掩映下，是一张笑脸。

"

好！

那你有事及时告诉我。

"

冯正看到床上的男人笑，心里不觉宽松了些，起身打算离开。

"

注意安全，书叶！

"

冯正走到门口时又再次嘱咐。

躺在床上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合了一下眼。

冯正又匆匆从小巷走出，步入回家的路。

"

看来冯正这小子对这件事很重视，明天开始去吧。

"

书叶自顾自地说，说完转身又闭上眼，偶尔眉头会微皱，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做了一个惊恐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书叶稍微整理了着装，去往凌武道观。

第一天，书叶去灵官殿，烧香祈福，随意捐了几个香火钱。

第二天，书叶出去了三清殿，卜了一卦，看自己是否有财运。

第三天，书叶去了四御殿，才捐了444元香火钱。

接下来又连着去了三天，每次书叶都去不同的殿里，不过只是零零散散捐些香火钱，或者是求殿里师傅占卜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