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仔细琢磨了会，才反应过来——

看屁呢。

看你。

等量代换一下，你=屁。

所以苏卿莞才用缥缈来形容。

“滚……”

莫归张张嘴，刚准备骂。

赶在他开口之前，苏卿莞眼睫突然颤了颤，又低声说，“抱歉。”

欸？突然又道什么歉？

莫归懵了。

“其实我听力不太好，所以必须看着你的脸，才知道你说什么。”

苏卿莞替自己一直盯着他的行为解释。

莫归嘴张了又闭，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这姓苏的长得挺好看，居然是个聋哑人吗？！

难道豪门就因为这种原因，才把她赶到三中来？

莫归经过种种发散思维，理所当然的认为苏卿莞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打击，自己还一直跟她发脾气。

我那么恶毒，我是魔鬼吗？

莫归开始怀疑人生，考虑自己要不要跟同桌道了歉。

“噗嗤——你真的信了？”

苏卿莞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笑得特别愉快，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你骗我？！”

莫归立刻反应过来，重重拍了把桌子，“你有病吗？”

苏卿莞几乎控制不住笑意，捂住嘴低着头，笑得浑身微微颤抖。

而五班其他同学看见这个情景，集体朝同一个方向误解。

——咱班校霸脾气果然好差，坐在一起才五分钟就骂人家。

——还把新同学骂哭了，唉。

——新同学太惨了，以后求学生涯怎么过啊？

莫归虽然脾气差，却挺有原则。

从来不动手打女生，也不会骂太脏的话。

他凶巴巴吐槽了几句有病，却拿对方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