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侦探认为别人用了德赛勒的账号。

&rdo;

&ldo;哦。

&rdo;

&ldo;而且，&rdo;卡茜说，&ldo;侦探知道我和汉斯的事。

&rdo;

&ldo;你告诉她了？&rdo;

&ldo;没有，当然没有。

不关她的事。

但是，别人告诉她了。

&rdo;

彼得重重地呼了口气。

&ldo;我就知道，你们公司的每一个人肯定都知道这事。

&rdo;他的手掌拍在沙发的扶手上。

&ldo;他妈的！

&rdo;

&ldo;相信我，&rdo;卡茜说，&ldo;我跟你一样尴尬。

&rdo;

彼得点点头。

&ldo;我知道。

对不起。

&rdo;

卡茜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好像在试探。

&ldo;我不断地想，谁有可能跟汉斯和爸爸两个人都过不去。

&rdo;

&ldo;有什么想法？&rdo;

她看了他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她只是说了一句：&ldo;彼得，是你做的吗？&rdo;

&ldo;做什么？&rdo;

卡茜尽力抑制自己的感情。

&ldo;是你策划汉斯和我父亲的被杀吗？&rdo;

&ldo;我他妈的才不相信这个，&rdo;彼得说。

卡茜望着他，什么也没说。

&ldo;你怎么能问我这样的问题？&rdo;

她轻轻地摇头，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对不得不问这个问题的惊恐不安，更多的是对可能出现的答案的害怕，对这事的一丝羞耻，甚至是鄙视，愤怒，这些情绪在她的脸上慢慢展现。

&ldo;我不知道，&rdo;她说，她的语气显然失控。

&ldo;就是，这个，你的确有动机，有那么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