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都死了，基恩？&rdo;

他搜了搜另一个保安的上衣内兜，掏出另一只枪，黑色袖珍西格索尔p245型枪。

不错。

&ldo;其他人，&rdo;他对诺斯说：&ldo;和我们一样的人。

&rdo;

&ldo;和我们一样？我和你有什么相同？&rdo;诺斯冷冷地问，&ldo;我可没杀了四个人。

&rdo;

基恩站起来，朝图书馆中心走去，四处转着，最后找到了他一直寻找的东西。

&ldo;也许你只是在最近的记忆中没有杀人，&rdo;他简单地回答诺斯。

&ldo;这是惟一重要的一点。

&rdo;诺斯说道。

下午3点13分

诺斯对马提内焦急着打着手势，马提内正在给电话公司打电话，催他们赶快查清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

艾什已经检查了座机，没有来电显示。

诺斯尽可能拖延时间，保持冷静，但是他做不到。

他问道：&ldo;塞维奇最近怎样？&rdo;

基恩没回答。

诺斯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在干什么？

诺斯进一步探问，&ldo;塞维奇，&rdo;他说，&ldo;他应该老了很多吧。

&rdo;

这话引起了屋里所有人的注意。

基恩最后说：&ldo;你让他担心了。

&rdo;

很好。

&ldo;我怎么让他担心了？&rdo;

&ldo;你是一次失败的实验，你不要记住过去。

你是塞维奇的一个没用的孩子，没能让他取得优势，可你还是找到了他。

&rdo;

我是一次实验？诺斯感到怒火中烧。

我是一次实验。

冷静。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

&ldo;也许是我不想记住。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