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噢，好吧，这谈话可真够长的。

&rdo;埃蒂涩涩地说。

苏珊娜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可罗兰只是点点头。

&ldo;真是漫长。

&rdo;他说，眼光投向火堆。

&ldo;你是早上醒过来的，然后在当天傍晚到了西海，&rdo;埃蒂说。

&ldo;大螯虾就是那天晚上攻击你的，对吗？&rdo;

罗兰又点点头。

&ldo;对。

但是在我离开我和沃特谈话……或者做梦……不管干了什么……的地方之前，我从他的头盖骨中捡了这个玩意儿。

&rdo;他举起了这块颚骨，牙齿那儿再一次划过一道橙色的火光。

沃特的颚骨，埃蒂想到这儿，感到后背爬上一阵凉意。

黑衣人的颚骨。

记住这点，埃蒂，罗兰可能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他竟然到处都带着这玩意儿就像……就像食人族部落里的战利品。

上帝啊。

&ldo;我还记得拿这骨头时的想法，&rdo;罗兰说。

&ldo;我记得一清二楚；当我记忆中的时间还没有重叠之前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我当时想，&lso;既然我想找到男孩儿，扔掉手头的东西只会带来霉运。

&rso;只是那个当口，我听到了沃特恻恻的笑声‐‐那种卑鄙的阴笑，以及他的说话声。

&rdo;

&ldo;他说了些什么？&rdo;苏珊娜问道。

&ldo;&lso;太迟了，枪侠。

&rso;&rdo;罗兰回答。

&ldo;他这么说。

&lso;太迟了‐‐从今以后，你会一直走霉运，直到永恒的尽头‐‐这就是你的命运。

&rso;&rdo;

16

&ldo;好吧，&rdo;埃蒂最终开口说。

&ldo;我明白这个基本的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