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想，然后朝写着此处过街的牌子走去。

不是死人，不对。

是活死人。

8

&ldo;天，&rdo;埃蒂说，&ldo;你参加过战争吧，对不对？希腊，罗马，还有越南。

&rdo;

尊者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埃蒂曾盼着他随便讲个大概，快点讲完他们好去教堂里看看到底那里藏了个什么东西。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触动，更不用说震惊了，但事实上是这样的。

卡拉汉知道埃蒂以前认为没有别人能体会的东西：纸杯在人行道上滚动时的伤感，煤气罐上的话让人感到的无望和沮丧，天亮之前人们眼睛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有些时候你不得不去承受这些。

&ldo;战争？我不知道，&rdo;卡拉汉说。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ldo;是的，我想是这样的。

纽约的第一天我是在电影院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则待在华盛顿广场公园。

我看到别的无家可归的人用报纸把自己裹起来，我也照样那么做了。

这里有个例子让你们看看我的生活‐‐生活的质量和生活的方式‐‐似乎在丹尼尔&iddot;克里克的葬礼那天就改变了。

你们不能立刻就理解，但请耐心听我说。

&rdo;他看了看埃蒂，微笑着。

&ldo;别担心，我的孩子，我不会花一天时间讲故事的。

甚至不会花上一个上午。

&rdo;

&ldo;你尽管照你喜欢的方式讲下去吧。

&rdo;埃蒂说。

卡拉汉笑了。

&ldo;说谢啦！

啊，说多谢啦！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用《每日新闻》裹着上半身，那张报纸的头条是希特勒兄弟在皇后街袭击居民。

&rdo;

&ldo;哦，我的天啊，希特勒兄弟，&rdo;埃蒂说，&ldo;我还记得他们。

一对弱智。

他们痛揍……谁呢？犹太人？黑人？&rdo;

&ldo;二者都有，&rdo;卡拉汉说，&ldo;而且还要在他们额头上刻上&lso;卐&rso;。

他们没来得及在我额头上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