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到了她的神色，笑容便一点点消失了。

&ldo;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rdo;

&ldo;那你提到那些声音，是在开我的玩笑吗？在我们脑袋里的那些声音？半夜两点把你叫醒的那些声音？&rdo;

埃蒂一听，大吃一惊，&ldo;你怎么知道这事儿？&rdo;

&ldo;说来话长。

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rdo;如果我还记得的话，她在心里说。

&ldo;不止是声音。

&rdo;

&ldo;不止？&rdo;

&ldo;不止是有人在对我说话。

我还一直梦到你。

有好几个月了。

我一直都在等你。

听着，我俩素不相识……这真是够疯狂……不过，你有地方待吗？无家可归，是吗？&rdo;

她摇摇头。

模仿约翰&iddot;韦恩的口气（模仿得还过得去，也可能她是在模仿布莱因火车）说道：&ldo;朝圣者，在道奇这儿我是个陌生人。

&rdo;

心在胸膛里沉重缓慢地跳动，但她感到喜悦涌动浮涨。

一切都很顺利。

她不知道事情如何变得这样，但没错，一切都好。

这一次，卡在帮她的忙，而卡是势不可挡的。

这可是她的切身经验。

&ldo;要是我问我是怎么认识你的……或是你从哪里来……&rdo;他停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再往下说，&ldo;或是，我怎么好像已经爱上你了……？&rdo;

她笑了。

微笑的感觉真好。

而且笑起来也不再有疱疹作痛，因为脸上已然光滑如初（也许会有些许疤痕‐‐她实在记不得了）。

&ldo;甜心，&rdo;她说，&ldo;正如我所说：说来话长。

等有时间了我会告诉你的……把我记住的事情都告诉你。

不过我们眼下可能还有些事情要做。

去找一个大财团，叫作泰特公司。

&rdo;她朝四周观望一下，又说，&ldo;现在是几几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