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闭嘴。

&rdo;

他语气里的嫌恶让潘西眼泪也下来了，当德拉科站起来走到桌前，潘西必须按捺住想要避开的冲动。

之前，他还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

&ldo;我想我领会关键了，&rdo;与其说是对她说的，不如说德拉科在喃喃自语：&ldo;潘西亲爱的，你得问答些问题，然后假装你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rdo;

他等到她有勇气看着自己，才继续说下去。

&ldo;下楼吃晚餐。

校长回来了，很显然他想要见见所剩无几的学生在一张桌子上吃学年最后一顿饭。

&rdo;他停下来对这个想法抱以嘲笑：&ldo;如果有人问起我、高尔或者布雷斯在哪里，你就告诉他们我们男生集体抗议这不受欢迎的新座次安排。

这就是你要知道的。

如果他们派人来找我们，那也随便。

晚饭后，你待在自己房间里，除了我、斯内普教授和校长，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帕金森，听清楚了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明天你一到家，你就得担负起你的双亲。

我敢说如果你的父亲能清醒那么五分钟，他就会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女儿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rdo;

以后的每一天，每个场合，她都会用他刚才一样的话严厉反驳他。

那不是今晚，她最后只剩下另一个微弱的&ldo;是的&rdo;。

&ldo;现在，回答问题，&rdo;他坐下，看上去怒气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ldo;扎比尼带高尔去了哪里？&rdo;

她犹豫了一下：&ldo;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可能去哪儿，但我知道扎比尼是怎么去的。

&rdo;

德拉科带着好奇和不祥的预感复杂地看她：&ldo;你到底怎么知道的？&rdo;

潘西没有再看他，因为她觉得自己受不了他眼中的谴责：&ldo;高尔并不是布雷斯的首选，你知道……而是我。

&rdo;

&ldo;你？&rdo;德拉科冷哼，转过头笑了起来。

潘西太生气了以至于忘记自己之前还畏畏缩缩的：&ldo;是的，是我！

很难想象吗？&rdo;

德拉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样，然后非常平静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面精装的算术占卜课本，狠狠地砸中书桌上的镜子。

镜子应声而碎，碎片洒满桌面，细小的碎片弹开，铺了一地。

潘西尖叫了一声，靠到了门上。